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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册外包 他违背誓言成了驸马,后来他听说我家乡遍地黄金,又说要与我私奔

发布日期:2024-07-30 09:47    点击次数:196

画册外包 他违背誓言成了驸马,后来他听说我家乡遍地黄金,又说要与我私奔

被我救起的郎君违背了誓言,成了公主府的驸马,还要我嫁他做妾。

他说,「你一介孤女,给我相夫教子已是天大的富贵!」

后来,他听说我的家乡遍地黄金,还有一镇国神石,又说要与我私奔。

我看着他眼中的贪婪,最终答应了他。

毕竟我的家乡女尊男卑,他去了,只能做个孕夫,相妻教女。

1

「烟烟,我和她的婚事是无奈之举,你知道我的,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一人….」

「听闻你的家乡南宛国遍地黄金,既然嫁到了我们燕国,日后我陪你去家乡走上一趟,也带些嫁妆回来,让公主高看你几眼,便不敢肆意磋磨.….

「你喜好自由,公主府的规矩虽然多了些,但你一介女子,进了府,嫁了人,本就该收敛些的。」

「我不求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厨艺和女红得练一练,否则出了叶府的人要叫人笑话。」

叶衡长了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当初我遇见他时,便是被这张脸勾住了视线,将他救了下来。

如今他眉头轻皱,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我瞧,好似深情似海,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诉说。

可这说出口的话,怎么听都别扭得很。

「烟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定会好好对你。」

「入府以后,我定然让你在公主之前诞下子嗣,任她再怎么娇蛮,也不敢与你为难。」

我抬起头看他,心中只觉得好笑。

报恩,便是让我进公主府,还要带着我的家财,给他做妾室生孩子,再给他烧饭做衣?

我们南宛确实家家富裕,矿石遍地,就连黄金也是不打眼,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凭什么给他呢?

他叶衡又不是什么千年难见的美男子,竟敢提诸多要求。

这样的恩,我要不起。

我摇了摇头,把手从他怀里抽了出来。

「叶衡,我没那么轻贱,上赶着让人糟践。」

确定关系的初期,叶衡是怎么说的?

他握着我的手,在漫天星河下发誓,会与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让全燕国的女子羡慕。

如今想来,不过是男子骗人的把戏罢了。

2

同意嫁给叶衡,我自认已经包容了许多。

毕竟他们燕国是男子当家,和我们南宛恰恰相反。

跟他回国的这一路上,我已经发现叶衡没什么才气,也并不贤良淑德,如此空有张皮囊之徒,放在南宛也只能做个外室罢了。

可我第一次离开南宛,对什么都有股新鲜劲头,再加上有几分好感,便想到了燕国再说。

要是真如他所说,什么都与我最好的,那便入乡随俗,下嫁于他。

可谁曾想到,刚在燕国落脚,便听闻他早就与公主订下婚约,是燕国的马爷。

也不知道叶衡用了什么法子,公主竟也同意了我的存在,特意过来见我。

她的姿态高高在上,下巴抬得比旁人鼻尖还高。

「你便是驸马带回来的妾室?」

「放肆!见了本公主,还不跪下?」

跪?

我为何要跪?

在南宛国,向来是别人跪我的。

我拧了拧眉头,转头看向叶衡,他拧着眉头,不满地训斥。

「烟烟,莫说她贵为公主,就算是面对主母,你也该跪。」

「就当是我为了我,受些委屈罢了。」

「她身为公主都忍的,你怎么就忍不得?」

我撇了撇嘴,转身就走。

什么主母主母的,主的是你家的母,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是你家的人!

可叶衡却匆匆冲了上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烟烟!我花了那么多精力和时间,才求得公主愿意接纳你,为何你总是不懂我的苦心?」

「难道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他的桃花眼中带着谴责,好似我没有下跪就罪该万死似的。

全然忘了,我会跟他来燕国,有一半原因是来自他的欺骗。

这一路边玩边走,近三个月的时间,有 87天,一千零四十四个时辰。

叶衡明明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和我坦白,但他都没有。

如今他有什么资格来怪我?

无非是笃定我到了燕国地界,人生地不熟,就不得不嫁给他。

可惜我南宛国子民,向来与众不同。

如今三国鼎立,燕国富有善经商,辰国善战好打仗,唯有南国不争不抢,只守着自己的地界,从不外出,也不许外人进入。

我是个例外,自小便有了游历各国的心思。

但想离开南宛国,不是件易事,我想了许多办法,才会在边境处捡到浑身是伤的叶衡。

他醒后,说自己只是个路过的商人,却不知为何跌落山谷,幸好得我相救。

为了追求我,叶衡花样百出,今日捉些萤火虫来,明日寻一处花海,掏空了心思哄我开心。

在南宛,男子向来是矜持内敛,需要女子来哄的。

我第一次见到这般热情的男儿郎,也确实用了几分真心,想过要好好过日子。

哪怕叶衡几次三番向我打探南宛国的消息,也装作不知,没有怪罪。

可他竟是心比天高,妄想让我做妾。

据我所知,他们燕国稍微矜贵些的姑娘,也不会自降身价,去做别人的妾室。

毕竟妾室没什么地位,若是没有主君的爱怜,和下人也没什么差别。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心软。

想到这次出来的任务,我嗤笑一声,伸手把玩着他的发。

「所以我救你一命,你说要报答我,就是让我给公主下跪,舍弃自由,给你们端茶送水,任人鱼肉?」

「我看还是换种方式。」

「换你陪我回家乡,不多,只需陪我一年,我便与你两清如何?」

叶衡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他摇了摇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不要说气话,烟烟,我知你不愉,可你一介孤女,离了叶府还能去哪?」

孤女的身份,是我编纂的。

叶衡也未必相信,只是需要一个打压我的借口而已。

果不其然,他又开始侃侃而谈。

「公主身份高贵,就算是我,也得忍着,让着。」

「往日没有人教你,我不怪,可你也不能一直如此!定是要学会孝顺公婆,体贴

主母,服侍丈夫的!」

「你瞧其他府上的女子,稍有错处便要挨上家罚,我为你着想,你怎么就不能替我考虑呢?」

「烟烟,公主不是个善妒的,我的心又在你这里,何必在意那莫须有的名分?」

我自小脾气便不怎么好,听了这话,更是憋屈得很。

难得发一次善心,居然救了个自大的白眼狼。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那些草药扔进湖里。

男子真是不能惯着,惯着惯着,就上房揭瓦。

心里对他的柔情散了些,我看了看他越说越起劲的面容,只觉得遗憾。

本来觉得他相貌不错,体格健壮,会是一个好父亲,现在看来脑子不怎么好使也不知道会不会遗传。

眼见着叶衡还要继续纠缠,我也没了耐心,抬手就是一掌。

「听不懂话,就去多看点书。」

说了不愿意,不可能。

是哪个字听不懂?

叶衡被我给打懵了。

他后退几步,吐出一口血来,见我真的转身就走,来不及擦拭就追了出来。

「烟烟,你去哪儿?」

「莫要跟我置气,你在燕国人生地不熟,还能去哪儿?」

「你一个姑娘家家,万一被人占了便宜,这辈子就毁了!」

话音未落,我从街上扯了个好看的郎君,低声问他姓名。

那小郎君当真停了下来,圆润的杏眼打量着我,弯起唇角笑了。

「邬枫,我叫邬枫。」

我点了点头,又转头去看叶衡。

「瞧,这不就有熟人了?」

「天大地大,离了你哪儿不是家?」

「邬枫,你可知这附近哪儿有味好的酒家,姐姐请你喝上一杯。」

叶衡的脸黑了,也不知是占有欲重,还有别有所图,见我当真起了兴致,上前拉住我的手腕,将我生生往回拽。

邬辰倒也不追,只是懒洋洋地开口。

「姐姐,记得欠我一杯啊。」

我轻笑一声,被叶衡听见,抵在墙上发了疯似地亲吻。

「烟烟,你是我的人,怎可和别的男子搭话?」

「你怎可如此轻浮?」

「我真该好好教训你,让你长点记性!」

我看着他眼里盛满的愤怒,轻笑一声。

「叶衡,我可不是你们燕国的人。」

「燕国的习俗,管不着我。」

我伸手将他推开,却被叶衡趁机抓住手腕,一遍遍地讨饶。

「好烟烟,我错了。」

都是公主逼我的,我也是迫于无奈,只能从命。」

「这婚事关乎整个叶家,我不得不从命,对她并无半分情感感....」

「这一路上的相处,难道都是假的吗?我们互相喜爱,名分又算得了什么?」

说罢,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若是你实在介意,我们便私奔吧。」

「天涯海角,我叶衡,定不负你许烟。」

这倒是有意思得很。

这几日在府里,我瞧着他和公主眉来眼去,不像是没有情分的。

居然能为了我,说舍就舍?

我回头,远远地瞧着叶府门口,公主就站在那里,她头上的金步摇还在晃动,望着我的眼神有些许嘲讽。

叶衡的话,想必她也是听见了的,却并未开口阻止。

我忽然有些疑惑。

他们夫妻二人,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到底是多么大的利益,才让公主都选择忍气吞声?

看来,南宛真是一块香饽饽,为了能进入我们的国土,什么尊严脸面都顾不上了

叶衡是真的怕我抛下他另择他人,偏生又不敢困着我,图的到底是什么呢?

不过算了,娶为妻,奔为妾,叶衡既然口口声声不在乎名分,我带他走便是了。

「你确定?」

「我确定!烟烟,为了你,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叶家,我都顾不得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让我付出什么都愿意。」

叶衡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松动,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眸子里的异色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他很想去我的家乡,自相识以来,他提了无数次想去南宛看看。

也是,燕国和辰国常年征战,谁不想去世外桃源一般的南宛呢?

我抿了抿唇,心底也有些犹豫。

南宛的风土人情,叶衡怕是适应不了。

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是他自己要跟我私奔的。

既然想从我这得到好处,那么成王败寇,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应该的。

3

回程的路上,越是接近南宛的地界,叶衡便越发控制不住情绪。

他带了只白鸽,时不时地写上一两封信寄回去。

也不等我提问,叶衡便会主动解释,说那是家书,怕家里人惦记。

我只当没有发觉异样,换了个坐姿。

叶衡立刻警醒,朝我凑了过来,将手里的汤婆子塞进我的怀里。

「烟烟可是冷?」

「咱们走得匆忙,带不了多少东西,若是在我燕国的家中,便能给你寻一个那虎皮软枕。」

「无碍,等我们到南宛定居之后,我再找人送一封信,让心腹将东西送过来。」

是送东西,还是送人头啊?

我笑了笑,反问一句。

「这信鸽不算隐秘,你就不怕公主发觉,派人拦截我们吗?」

叶衡脸色一僵,又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来。

「公主尊贵,见我不愿,便将驸马这好差事给了我的胞弟。」

「烟烟.…..现在,我真的只有你了。」

「我们二人,定要白头偕老。」

几句话,先是抬高了驸马之位的含金量,又表示自己为我付出良多。

谁也不是个傻子,还能瞧不出他那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难怪娘总说情爱害人,清醒了之后,我看着叶衡的做派,便总觉得是妾室行径小家子气。

说来好笑,他们燕国男子满嘴仁义道德,之乎者也,还不是满心算计,想通过婚事从女子手里讨点什么好处。

我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无聊,但又歪头想了想,觉得叶衡是个男子,哄哄也没什么打紧,便敷衍地劝了劝。

「无碍,我不是那般物质的女子。」

「没有嫁妆,也不会嫌弃你的。」

「嫁妆?」

叶衡愣了愣,有些勉强地笑了。

「烟烟,你是说家里人没给你准备嫁妆吗?」

「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个,你也知道我不缺钱。」

「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就行。」

见他疑惑,我慢悠悠地躺下,不再言语。

反正南宛的国风,等他入了地界,自会知晓。

至于聘礼.……

他叶衡都和我私奔,自愿为妾了,还要什么聘礼?

「叶衡,你真是个好男子。」

「你放心,我家人都是好相处的,定不会总慢了你。」

叶衡轻轻嗯了一声,见我似乎快要睡着,肩膀坚硬了一瞬,然后状似无意地动了动,见我身体前倾,又懊恼地开口。

「对不起啊烟烟,这路不太平整,打扰了你的休息。」

「要不到时候,你陪着我好好转一转,我也好为你添置一些东西。」

「传说南宛有一神石,我好奇得很,要是有幸能见上一见,就太好了。」

我抬头看他。

装了那么久,原是冲着神石来的,难怪他要跟我走,公主都不曾开口。

想来也是,好端端的,他为什么会在南宛的边境呢?

大约他的驸马之位,本就是用我作为功勋换来的。

南宛国,的确有一神石。

传说建国初期,神石从天而降,使得附近的村落获得神力,南宛女子不论高矮胖瘦,力大无穷。

但南宛国子民为了守护神石,也只能待在国土境内,终生不得外出。

外头的国土都不知道换了几个朝代,南宛依然是南宛,是那个神奇的女儿国。

我轻哼一声,没有回应,只是直直地望着他,直看得叶衡脸色尬,转移话题。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家中情况,第一次登门,总得买些礼品。」

「不知岳父岳母,喜欢什么呢?」

礼品什么的,我们家人自是不稀罕的。

他能过来,便已足够让我家人欣喜。

身材健硕,不似我们南宛男子腰细纤弱,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若是之前我们有些感情时,我定是不舍得将他当做孕夫。

但女子的情爱总是水月镜花,电商美工外包网一戳就散了,如今我只觉得叶衡蛮不讲理,实在太作,若是再不肯生,便没什么用处。

我总不能养他吃闲饭吧?

「只要我喜欢的,他们都喜欢。「

我拍了拍叶衡的手,笑容坦荡。

对于还未到手的男子,女子总要说些甜言蜜语哄一哄的。

南宛国土不大,却四季如春。

如今燕国已经入冬,天寒地冻的,时不时还会下雪花,但一走进南宛国的护国阵法,便能觉察春风拂面,暖洋洋地舒坦。

真是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我快步走进屋内,邬枫立刻迎了出来,接过我手中的狐裘,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家主,午膳准备好了,可要陪您喝上几杯?」

邬枫是我的暗卫,从小便跟在我的身边,最懂我的爱好。

等他成年之后,便被我收入房内,做了位贵妾。

得知我要去燕国之后,邬枫放心不下,便跟着一起去,平时隐在暗处,只在叶衡面前露过一次面。

我心中发笑,知道这醋精是惦记着燕国说的酒水,便靠在他的身上,笑意盈盈地说了声好。

跟在身后的叶衡愣了愣,猛地冲上前来,将我拉开。

「他怎么在这里?」

「烟烟,你....

叶衡还未说出个所以然来,邬枫便冷冷打断了他。

「我本就是家主的人,与家主也算是行过天地之礼的。」

「叶公子还未进我们许家的门,便如此孟浪,实在有伤风化。」

「在燕国之时,叶公子还和旁人定亲,放在我南宛是万万要不得的!但家主喜欢你,才愿意让你进门,你该有自知之明!」

「家主,不如找个教养公公,先教几日规矩,否则出了这道门,难免惹人笑话

叶衡憋得满脸通红,似乎被这几句话里的信息量弄懵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我是个男人!」

「哪有男人学规矩的?」

邬枫不理,只将我迎到厅中坐下,倒起酒来。

他为我布菜,唇角挂着几分撒娇的笑意。

「姐姐,邻居家的小陈一举得女,小枫好羡慕呢。」

我轻笑一声,抬手抚了抚他的乌发。

叶衡再也忍受不住,双目赤红地走了过来。

「烟烟,到底什么意思?」

「你们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他大约是真不懂。

毕竟南宛国的国风,和燕国差距太大,叶衡大男子主义习惯了,根本不敢往那方面想。

不过没关系,过了今晚,他就懂了。

「叶衡,入乡随俗,当初在燕国,你不也说要教我规矩吗?」

「如今我的心在你这里,还有什么要紧的?」

「就当是为了我,受些委屈罢了。」

叶衡猛得愣住,我眼疾手快,将一碗酒水喂到他嘴里。

我没伺候过人,喂得太猛,惹得叶衡连连咳嗽。

邬枫坐在一旁,眉眼中都是不耐。

「这狐狸精真是好命,初来便得家主如此照顾,连我都没喝过家主亲手喂的酒水呢。」

我只是笑,轻拍着叶衡的后背。

南宛国男子负责孕育子嗣,自然不是什么天生的体质,而是男子出生时,便会被喂下药物,日积月累的结果。

叶衡既然跟了我,便要一视同仁。

与邬枫许久未温存,第二日我起晚了些,去到叶衡院子时,还能听见他歌斯底里的怒吼。

「开什么玩笑!我是个男人!」

「正因为你是个男人,才要学习这些,不然怎么同候好家主?」

「听闻你命都是家主救的,不过这么一点规矩,怎么就学不得了?」

「你这男子粗鄙不堪,刺绣不行,厨艺不通,家主愿意收你,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紧接着,便是一阵阵尖叫,和鞭子破空的声音。

这教养公公是从皇室借来的,调教男子最有一套,不出一月叶衡便被打服了,乖乖巧巧地来服侍我。

他用姣好的面容蹭了蹭我的手心,云雨中的身子上布满汗水,隐约能瞧见几分未消的鞭痕,随着律动的动作若隐若现。

许久,他才闷哼一声,侧倒在一边搂住我,眼泪汪汪地哭诉。

「家主,我背井离乡,现在也只有你了。」

「你这么狠心,这一个月来,都不曾看我。」

他倒是个能屈能伸的。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腹下三寸的软肉。

「你不是和老家一直有书信往来吗?有他们安慰着,想必用不上我。」

「他们还给了你寄了补药,说实话,今天的表现我不太满意。」

还以为能是多猛的药物,能伺候得好些,结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男人最要紧的事儿做不好,要来有什么用?

原本就不多的情意,更少了些。

叶衡僵了一瞬,脸上闪过三个惊恐七分恼怒,很快又压了下去,重新坐起身来。

「我这是太爱烟烟了,才快了些。」

「烟烟,我现在规矩也懂了,传寝也侍了,能不能带我出去转转?」

「每日待在府里,太闷了。」

他说得卑微,眼里却带着几分炽热,我自然是要满足的。

若是他身后的人等不及了,直接放弃叶衡,便没有趣味了。

我牵着他,来到了南宛的街道上,这里盛产矿石,水晶,玉石,黄金,随处可见,摊子上的饰品美不胜收,若是你说上几句好话,摊主听了开心,或许愿意白送给你。

毕竟南宛的矿石并不值钱,在这里,唯有粮食和上等的男人,才算是珍贵的。

叶衡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连呼吸都急切了些。

我笑着问他。

「满意你看到的吗?」

「但我们南宛也有一个弱点,你想知道吗?」

这么明显的陷阱,叶衡也顾不得了,拼命点头,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我摸了摸他的眼睛,低声回答。

「子嗣太少了。」

「再强悍的国土,若是没有子民,又该如何延续呢?」

「这些年来,我们也受够了只守着这一亩三分地,若是你们燕国和辰国的男子都像你这般聪慧,能进我们南宛的国土,为我们生育些孩子,让南宛的后代遍布大江南北。」

「那该有多有趣啊?」

天有乾坤,得必有失。

南宛女子神力,生养便格外困难,生女更是艰难。

那就只有..….多掳些男子过来了。

我看着叶衡瞬间瞪大的眼睛,亲吻他的嘴角。

他却猛地推开了我,颤抖得厉害。

「许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这个疯子!」

当然。

我冲他点了点头,心道他们燕国的军队,应当已经在路上了。

前些年,燕国一直被辰国打得节节败退,便把主意打到了南宛国头上,还动用了叶衡这个貌美的小奸细。

算算时间,太子领军的三万兵马,应该快要到了。

那可是三万个男人啊!!

一想到这里,我便高兴地将他搂进了怀里。

「放心吧叶衡,这次你立了大功,日后再为我生下一女半男,我不会亏待你的。

5

叶衡认定了自己是个男子,绝不会有身孕。

但他似乎怕极了,半夜收拾了行李,溜了。

我也不管,只派了人偷偷跟着,果然遇到他和燕国人接头。

可惜叶衡身子不爽朗,说两句便干呕了起来,那燕国人拉起他的手腕一把脉,脸色都青了。

「怎么回事?叶衡,你怎么会有喜脉?」

叶衡的脸也黑了。

我猜他定是想起了我的话,一时间急火攻心,晕了。

藏在暗处的人,便也不再隐瞒,直接将人抓了回来。

那接头的人长相粗狂,并不合我心意,便转手送给了喜欢驯狗的三皇女,只余下叶衡被关进了许家的地牢里。

等他清醒时,我正不急不慢地喝着茶。

「你如今可是孕夫,不要情绪波动。」

「若是不替肚子里的孩子考虑,怎么配为人父?」

叶衡眼神呆滞,整个人颤颤巍巍地,似乎被打击傻了。

一旁的邬枫见了,拿出银针刺了他肩膀一下,疼得他差点跳起,但好歹是回过了神,转头怒视着我。

「是你!是你故意骗我对不对!」

「我知道的,有些药物能让人呈现假孕脉象,我知道的……」

「你别想骗我!!我绝对不会上当!」

我这个人,对孕夫最是大度。

毕竟我们南宛国,每一个子嗣都很金贵,我又是许家独女,叶衡能替我传承香火,说几句也没什么。

瞧,我可比他们燕国的男人体贴。

听说他们燕国的男子脾气不好,还要让怀孕的妻子忙碌呢。

我命人准备了安胎药强制喂下,便有小传通报说,三皇女来了。

几位皇女之中,三皇女最高大善武,此时满脸红润,想必是对燕国那位很是满意

果然,她一进来便拍了拍我的肩膀。

「燕国男子果然不错!」

「咱们南宛的男子好是好,可惜就是太过柔弱,经不住折腾,我总怕他们断了气

「他们燕国的男子皮糙肉厚,玩死了也不心疼。」

我瞧见叶衡发白的脸色,嗔了她一眼。

「我家的这个刚怀上孕,胎相不稳,你可别在他面前多嘴。」

「若是伤了我许家香火,拿什么赔?」

三皇女满脸兴味,也不当回事,上前挑起叶衡的下巴看了看,啧啧称奇。

「这么快就怀上了?不愧是神女,日后燕国男子入境,咱们的大患便彻底解决了o

叶衡原本愤怒的神情一顿,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愣愣询问。

「神女?」

是啊,我是南宛国的神女。

自南宛诞生以来,每代必出一位神女,地位与皇室比肩,护南一方平安。

这一代的神女,便是我。

自见到叶衡在边境出现的那一刻,我便想出了这将计就计的法子,假装入了他的圈套,将人给诓骗了回来。

在叶衡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对着窗外的明月双手合十,喃喃自语,感谢上天对南宛的护佑。

6

燕国太子以为攻下南宛十拿九稳,却连我们的入口都找不到,更不用说南宛女子天生神力,不过一日便败下阵来,全数被俘虏。

我站在城墙上,听着底下的将士谩骂,越听越觉得有趣,缓缓勾起了唇角。

「你们杀入我南宛地界,是要取我们性命。「

「而我们却未杀一人,只要你们生几个孩子,和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试问从古至今,不曾死去一兵一卒的战争,可曾见过?

南宛得神明庇护,自是要积些德的。

我向皇室建议,囚禁了三月后,便让燕国拿粮食换了两万五千余将士回去。

剩下的五千,都是大了肚子的孕夫,必须在南宛生产。

叶衡便是其中一员。

他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眼神涣散,仿佛一具傀儡尸体。

我轻轻拍着他的心口,哼着安睡的歌谣,旁边的邬枫跪坐在地,汇报近日的情况

听闻燕国的公主久等不得心上人归去,竟乔装打扮企图混进南宛,结果被守城的将士捉了,送进牢狱中挖矿去了。

叶衡的手微微颤抖,猛得有了反应。

「放了...公主。」

「烟烟,求你放了公主,她是无辜的。」

「是我要骗你,是我贪心,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是担心我。」

「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份上,放了她可好?」

我的指尖微顿,神情冷淡,望着他嗤笑。

「叶衡,没有女子能忍受绿帽子。」

「你可真是个人尽可妻的浪汉子,入了我许府,还想着过去的婆娘?」

我也不再哄他,起身离去。

三皇女将太子带了回去,日日宠幸,其余的便在露天搭了个地方,每日给些吃食,我一走去便被抓住了裤脚。

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他眼眶含泪,苦苦哀求。

「我不想在这里待了,带我回去吧。」

「我肚子里的孩子太闹腾,一天吐三回,神女大人,求您疼我。」

这些男子原本都是行军之人,肌肤黝黑,在这养了三个月,倒是白皙了不少。

我在燕国之时,曾多次见到男子们打骂妻儿,可如今他们都病恹的,再也没了神气的样子。

有不少为了活得好些,会努力恳求路过的女子,将他们带回家去。

尤其是现在这位,居然流露出几分媚态来。

听闻怀孕的男子都会改变,无论先前多么倔强,育后都会对孩子喜爱起来,我定定瞧了瞧他,见他某种哀求,父爱深沉,似不作假,便让人将她接了回去。

叶衡得知之后,大闹了一场,几乎要撕了那男子的脸皮。

后者只是紧紧护着肚子,缩在角落里。

他说自己的家人早都死完了,只剩他一人被迫参军,如今到了这里,也算是有了亲人。

他只想活着,在燕国,或者南宛,都没什么打紧。

叶衡气得不轻,骂他叛国贼,狐狸精,不知廉耻。

我只是勾了勾唇角,不发一语。

那五千孕夫每日喝的保胎药中都掺了洗脑的东西,日后若是听话,便留在南。

若是不听...…..

我看向叶衡,有些不耐烦。

叶衡生产那日,我亲自去了,得知他父女平安,很是高兴。

邬枫也很高兴。

他靠在我的肩头,满脸幸福。

「妻主真好,知道我常年习武不好生育,便替我寻了女儿伴生。」

「只是叶衡怀有燕国血脉,日后若是教唆女儿该怎么办呢?」

我捏了捏他的鼻尖,宠溺一笑。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叶衡刚生育完,整个人虚弱至极,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们。

「你,你说什么?」

「你要把我的孩子给他养?」

邬枫拧了拧眉头,面露不悦。

「你们燕国,不也是把妾室的孩子拿给主母养?」

「还说什么嫡母小娘.….」

「家主心善,日后便让你回国,与你的公主团聚吧。」

几日前,燕国公主被放回,只是听说已经痴傻,动不动就尖叫,打人,回燕国的路上便折损了不少侍卫。

叶衡这么想做驸马,便好好地照顾公主去吧。

放他离开那日,太子也终于得了自由身。

三皇女不是个疼人的,他生育过后仿佛被榨干了全部的精气,见到叶衡却怒发冲冠,狠狠掐着他的脖子。

「是你!叶衡,都怪你!」

「若不是你,孤怎么会中她们的圈套,被她们羞辱至此!」

「孤定要你的命!」

叶衡喘不上来气,苦苦哀求着我。

「烟烟,救我.….」

「我不回燕国,我会死的!「

「让我留下来,我给你生孩子,以后都听你的!」

可惜,我并没有留恋。

不听话的狗,便换一条。

我不会为了他让自己手头沾血,便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等太子回国,只听闻辰国趁机进犯,几乎抢走了燕国大半国土,气得快要晕了过去。

可木已成舟,燕国兵力受损,尤其是他自己,东宫里的女人虽多,之前也不过是他泻火的工具,只要兴致来了,刚生育过也得传寝。

可如今亲自体验了,才发现身子亏空得厉害,没有做好月子,动不动就腰疼头疼。

打不过南宛,连恨都不敢恨。

叶衡还是进了公主府,却不仅要伺候公主,还要承受太子的怒火,想死死不得,想活活不了。

邬枫将这些说给我听,仔细观察我的神情,见我真的不在意,才松了口气,娇笑着缩进我的怀里。

「有家主庇佑,南宛定会经久不衰。」

我笑了笑,加强护国大阵。

战争永远不会停歇,欲望之大,害人害己,我们南宛不过是反击而已。

月光下,我与邬枫相拥,他的怀里抱着一个乖巧的女婴,咿咿呀呀地笑着。